《大眠》以梦境为隐喻载体,构建了一场关于现实逃避与精神救赎的深度对话。歌词中绵延的睡意象征现代人面对压力时的自我封闭状态,"睡到世纪末"的夸张表达揭露了群体性生存倦怠,而"梦境坍塌成银河"的意象则暗示着内心世界与现实壁垒的激烈碰撞。创作者通过"时钟在皮下倒走"这类身体异化描写,呈现了时间感知的扭曲与存在焦虑,被单褶皱里藏着的旧日阴影,实则是未被妥善处理的创伤记忆。副歌部分反复出现的"沉没"与"坠落"形成双重隐喻,既指向抑郁情绪的吞噬性,又暗含放手重生的可能性。歌词中"用睫毛接住流星"的细节,透露出在绝望处境中仍保留的微小诗意,而"所有未完成的哭"被枕头吸收的设定,巧妙转化了情感宣泄的受阻状态。最终"大眠"被赋予矛盾含义——既是消极的逃避行为,又是重启生命的必经仪式,这种二元性恰恰反映了当代人矛盾的心理现实:渴望长睡不醒的解脱,又期待某次彻底清醒后的重生。整首作品通过超现实笔法,完成了对现代心灵困境的精准解剖与温柔抚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