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梵高先生》的歌词以凝练的笔触勾勒出一个孤独理想主义者的精神肖像,通过星夜、麦田、左耳等典型意象拼贴出梵高式的人生图景。开篇"燃烧的星夜旋转成麦浪"将《星月夜》的笔触动态化,暗示艺术创造力与精神躁动的同构关系。"左耳在枪响后学会沉默"以身体残缺隐喻艺术家的社会性失语,而"邮差在黄房子里数着未拆的信"则揭示创作者与世界的隔膜状态。歌词反复出现的"疯子的颜料"与"正常人的阳光"形成尖锐对峙,指向商业社会对异质者的排斥机制。副歌部分"画布吃掉了所有颜色"的悖论式表达,既是对艺术吞噬生命的写照,也暗含创作本身作为救赎的可能。结尾处"向日葵朝着地下生长"的倒置意象,瓦解了世俗的价值坐标系,完成对殉道者命运的诗意重构。整首作品通过物质现实与精神世界的多重镜像,探讨了天才在现世中的困境,最终在"用伤口丈量大地"的宣言中,确认了艺术超越性的永恒价值。